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灭了流霞派满门，毁了母亲当做家的地方。
“该死的是我。”萧寒凌垂眸，慢慢攥紧手，视线已经模糊，咬紧牙拼命忍耐，眼角还是落下泪来。
“母亲没有骗你，她不知道救她是你的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炎舒睁大了眼睛，他身上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散去，老了千百岁，这么多年的恨和执念只是个误会？他像失去了支撑，顷刻倒塌。
“小子，你还想骗我？”
“我没骗你，既然父母对你有所亏欠，我就不能下手杀你了，但师父要的东西必须拿到，还是用我的好。”
萧寒凌伸个懒腰，站起来慢悠悠地离开，之后他就去山里做个小妖灵，如果师父念旧情，把他留在身边更好。
“你的血脉本来就稀薄，这么做命都会没了半条，我对你就这么重要？”
萧寒凌没有回头，只是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孤独等待在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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